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第345章 沉默的回音也有重量
她没有按下那个键。
指尖的冰冷触感仿佛一道电弧瞬间击穿了她的犹豫。
数字的归零只是虚妄的安宁真正的终结必须是物理层面的彻底湮灭。
就在她收回手指的刹那“啪”的一声整栋办公楼陷入了死寂的黑暗。
应急灯微弱的光线在走廊里投下幢幢鬼影同事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林晚却异常平静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检查服务器更没有拨通技术组的电话。
她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从抽屉最深处摸出一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转身走向了无人问津的消防通道。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目的地是地下二层的实体档案室——一个连大部分员工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
推开厚重的铅制防辐射门一股陈旧纸张和金属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她熟练地打开一排标记着“销毁预留”的档案柜从中取出十台经过三重加密的特种硬盘。
它们安静地躺在防静电泡沫中像十口沉睡的棺材里面埋葬着无数无法被诉说的秘密。
档案室的尽头立着一个狰狞的金属巨兽。
那是一台由工业碎纸机改造而成的金属粉碎箱能将硬盘瞬间碾成毫米级的金属碎屑。
林晚一台接一台地将硬盘投进进料口。
刺耳的摩擦声和碎裂声像是无数人压抑已久的尖叫终于在这一刻被释放。
“林总!你在做什么!” 一个年轻的助手举着手电筒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解。
他想上前阻止却被林晚一个平静的眼神钉在原地。
“我们不是保管秘密的人”林晚的声音在轰鸣的噪音中异常清晰“是帮人放下包袱的。
” 话音落下最后一台硬盘被吞噬。
她关掉机器黑暗与寂静重新笼罩了一切。
第二天清晨负责清理的工人在粉碎残骸中发现了一点异样。
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微型芯片奇迹般地躲过了碾压完好无损地嵌在一片金属碎屑中。
出于好奇也或许是贪婪他悄悄拾起了芯片用简陋的设备试图读取里面的数据。
电流接通的瞬间一段沙哑的男声从劣质的扬声器里流出带着三年前的尘埃:“我想回家可我家没了。
” 那是一段被系统标记为“冗余数据已彻底清除”的街头流浪歌手的录音。
几乎在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滨海疗养院苏霓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递。
她拆开包裹里面是一本用牛皮纸做封面的手抄歌词集。
字迹稚嫩而有力每一页的页脚都工整地标注着“海城第十七中学高二(三)班”。
她随意地翻着指尖拂过那些或激昂或迷茫的青春字句。
当翻到中间一页时她的手指停住了。
那是一首诗内容赫然是她多年前主持一档深夜电台节目时因设备故障而即兴救场说出的一段话。
“话筒不会断电只要还有人想接线。
” 诗的旁边附着一张小小的信笺上面只有一行字:“您当年送来的空白磁带我们录满了。
” 苏霓的眼中泛起一丝波澜却又迅速归于平静。
她没有回信也没有动用任何关系去探访那个早已毕业的班级。
她只是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然后转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几乎已成古董的老式录音笔配件。
她将配件重新打包托护工寄往那个中学的地址。
在简陋的包装纸上她没有写任何文字只用记号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是她年轻时在直播后台和导播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我说完了轮到你了。
” 京城最高人民法院的旧案卷库里陆承安掸去一份文件的灰尘。
泛黄的纸页将他的思绪拉回二十年前。
那是一起他刚入行时代理的维权案原告是一名聋哑少年因施工事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却因为无法在庭审中“发声”陈述最终在一片同情的叹息声中败诉。
这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意难平。
文件袋里夹着一封刚收到的信。
信纸是小学生用的横格本字迹却沉稳有力。
写信人正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如今他已是家乡一所特殊教育学校的骨干教师。
信中他询问陆承安作为法律顾问他是否可以向教育部门申请在校内设立一个“无声倾听角”让那些同样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孩子用书写、手势甚至画画来完成一场属于他们的表达接力。
陆承安看着信久久没有言语。
他没有动用任何资源去为他牵线搭桥只是铺开信纸用那支跟随他多年的钢笔回了一封亲笔信。
“不必申请批准教室外走廊尽头那堵空墙就是你的起点。
” 信的末尾他附上了一张当年法庭判决书的复印件。
在“原告陈述缺失证据不足”那一行冰冷的判词旁他用醒目的红笔重重圈出四个字力透纸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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