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废物高中生看我逆天改命第128章 风起时没人喊名字
陈志远猛地站起椅子向后滑出刺耳的摩擦声撕裂了档案馆的死寂像一把钝刀在水泥地上反复刮擦震得他耳膜发麻。
他死死盯着那页在夜风中颤抖的空白纸仿佛那不是纸而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他此刻内心的巨大空洞与骇然。
窗外的月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纸面上泛着冷白的光像一具被剥去皮肉的骸骨毫无温度。
你们走得太干净了…… 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像一声无声的咆哮在颅腔内来回撞击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干净? 这已经不是干净了这是抹除! 是有人用一把无形的刻刀将一段足以改变历史的记忆从时间的骨骼上生生剔去! 那刀锋划过之处连一丝血痕都不曾留下只余下真空般的寂静。
他冲到那张桌前指尖颤抖地按住那页白纸。
纸张的触感冰凉却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神经——那是一种反常的灼痛仿佛指尖正触碰着某种被封印的禁忌。
他甚至能感觉到纸纤维在指腹下微微颤动像有生命般抗拒着他的探查。
那个黑板上画圈的学生……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 是那个在海边留下石子圈的李默? 还是那个在山村留下笔记本的周敏? 不不对! 时间线对不上! 老教师回忆的是几十年前的往事而这些事似乎都发生在最近几年。
难道……这并非一代人的杰作而是一种传承? 一个幽灵般的、跨越了数十年的思想传承?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陈志远的思维混沌。
他几乎是扑回自己的办公桌双手在键盘上疯狂敲击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敲击声在寂静中噼啪作响像暴雨落在铁皮屋顶。
每一次回车都像在向虚无投石问路。
他不再搜索“李默”、“周敏”这些可能早已被处理掉的名字而是开始搜索行为模式。
“石子……分配……” “花……议事……” “无字……沟通……” 搜索结果如石沉大海。
互联网的记忆浩瀚无垠却找不到任何能将这些孤立事件串联起来的线索。
它们就像是散落在广袤国土上的谜题碎片彼此之间毫无关联却又透着一股惊人相似的内核——都提供了一种工具然后抽身而退让秩序从混乱中自行生长。
“混蛋!”陈志远低吼一声一拳砸在桌上。
木桌闷响震得茶杯轻跳杯底残茶晃出一圈涟漪打湿了他手边的笔记本。
他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那是一种从骨髓里渗出的虚脱像被抽去了脊梁。
他是一个与故纸堆打交道的人坚信万事万物皆有迹可循。
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群“无痕者”他们不留名不立传甚至不屑于让世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他们就像是高明的棋手只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便转身离去任由棋局自行演化最终走向一个谁也无法预料的终局。
而他连棋手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
档案馆的冷气从后颈灌入像一条冰冷的蛇蜿蜒而下让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
他闭上眼脑海中疯狂回放着所有线索:闽东的渔村海风咸腥浪打礁石的轰鸣;甘肃的绿洲沙粒在烈日下灼烫脚底驼铃在远处断续回响;川北的山村雨滴敲打瓦片的节奏混着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还有他脚下的这片后山落叶在脚下碎裂的脆响泥土的潮湿气息钻入鼻腔…… 这些地点有什么共同点? 偏远。
封闭。
矛盾尖锐。
它们都是现代文明秩序的边缘地带是规则最容易失效、人心最容易失衡的地方。
所以“他们”选择了在这些地方“播种”。
那接下来呢? 当这些种子在边缘地带生根发芽后它们会停止吗? 还是会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乘着风飘向更广阔、更复杂的中心地带? 一个大胆到让他自己都心惊肉跳的猜想浮现出来。
如果这些“方法”真的具备生命力它们就绝不会仅仅停留在小小的渔村和山寨。
它们会自我复制自我演变向着人口更密集、利益冲突更剧烈的地方蔓延。
就像一场思想的瘟疫无声无息却势不可挡。
哪里是人口最密集、利益最复杂的地方? 陈志远猛地睁开眼瞳孔中映出电脑屏幕上那张巨大的中国地图。
他的目光不再是在那些偏远角落里打转而是开始审视那些巨大的、闪烁着光芒的城市群。
这些庞然大物是现代文明的心脏也是矛盾的熔炉。
数以千万计的人在这里汇聚为了生存、为了欲望而日夜奔忙。
这里的规则更加严密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也更加深重。
在钢铁森林的阴影下有多少被忽视的角落有多少无声的呐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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