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邻国质子他愿为卿臣2
容狰心跳如鼓僵硬地盯着地面。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容狰手腕布衣女人微叹坚决不失力道“小狰松手。
” 在略带薄茧的指腹触及容狰的那一刻容狰的手骤然卸了力差点儿嵌入血肉的瓷片从手中滑落哐当一声坠入草堆。
郡主…是喊了他的名字? 在郡主病重浑浑噩噩的这两年里她不认得自己说话也总颠三倒四和痴儿无异可她刚才…她… 真的是原来的郡主回来了吗? 因为过于紧绷容狰半跪的小腿阵阵痉挛他极力压抑异样抬眼看向靠在墙边的女人。
眼前人正静静地凝视他。
女人眉形细长如月下轻烟眼瞳的颜色则偏淡更有种清冷的英气。
她穿着布衣黑发略显凌乱随意拂过脸颊却因有此等眉眼非但没有削减气度反而难掩她骨子里淡然与从容。
只一眼容狰脑中嗡鸣。
“叮——任务达成进度30%” 青黛提起染湿的裙角缓慢起身。
她抬眼扫视了一圈马棚禁不住失笑“我这两年…当真是做了许多糊涂事。
” 曾经享受无上宠爱和无尽簇拥的天之骄女一朝跌落尘埃成了百姓口中荒唐的花痴疯子。
而清醒后的令夷郡主居然以“糊涂事”三个字就轻飘飘地揭过了受尽冷眼和嘲讽的两年甚至一笑了之。
其心智和定力简直令人咂舌。
容狰脑中依旧眩晕他忘了反应只下意识张嘴道“郡主还记得从前发生的事?那郡主的病…?” “嗯。
记得。
” “我的病不打紧。
”青黛放下长发张开五指梳顺再重新用玉簪随意挽起“至少我如今一切无碍。
只是那皇城我们是该早些回去。
” 皇城… 容狰垂眸压下不屑一顾的冷戾。
皇城里尽是一群讨厌的苍蝇。
郡主心善那就由他来做狰狞恶鬼。
谁敢把手伸过来他就尽数拧断。
女声温和“不过当务之急是…” 容狰眼中暗色未褪没敢抬头看她只乖乖竖起了耳朵听。
青黛目光落在容狰伤口“你的手。
”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容狰耳尖爆红少年直愣愣地“郡郡…郡主…” “嗯?” 容狰攥紧掌心强烈刺痛激得他越加大胆他低声下气道“郡主当真想起我是谁了吗?不会再忘记了吗?” 而不是跟前两年一样完全把他抛之脑后满心满眼只有那个夏侯。
夏侯…夏侯… 绝对要弄死他。
青黛瞧着面前少年眉眼耷拉的委屈样她暗叹径直握住了容狰手腕“带你去包扎。
” 容狰垂头跟着她走被抓住的那只手垂在身侧掌心血珠顺着掌纹蜿蜒而下在青黛裙摆上方摇摇欲坠。
容狰没多加思索伸手接住了血珠。
还好。
没弄脏她的裙子。
青黛这时侧首“小狰。
” 容狰慌张地抬头。
女人道“我不会再忘了。
” 第二日青黛早早地起了床她换了身纯白细麻布衣袖口宽大腰间一根蓝色布带举手投足间衣裙如流水轻轻摇曳。
她坐在草屋的榻前正伏案写着什么。
所用的纸和笔还是容狰在天未亮之前从别处讨来的。
令夷郡主恰好在十五岁及笄礼那天中蛊而她死后北琅新帝上位北琅国破。
有一点很明显下蛊之人不希望这位民心所向的郡主能即位。
是北琅的皇室中人还是东沧等敌国派来的奸细? 值得一提她在及笄礼前偶感风寒因此并没有大办典礼只有几位稍微亲近些的人曾登门拜访过除此之外就没见过外人。
下蛊之人…就在皇城那群人当中。
青黛写了两封信一封交与父亲靖亲王另一封则上呈给女帝姬重凌。
在信中她隐瞒了蛊毒未解一事只道自己这两年的“疯癫”是因为被人下了毒现已大好。
她直接把下毒的锅扣到了敌国身上说明他们已对北琅蠢蠢欲动正计划逐个暗害北琅王储而她只是第一个。
再附上原剧情中东沧和西越正暗自整军备战的铁证说他们只待一个时机就会联手攻破北琅。
最后她请求女帝让她参加半月后的“北琅储君试炼”。
她说她表面上一同参赛实则是为了引出他国奸细保护各位皇子公主。
青黛放下了笔。
她在信中这样说事关北琅存亡和王储的性命安全就算女帝早已厌弃了自己丢尽脸的侄女也一定会让她回皇城做挡箭牌。
果真信刚递出去两日迎接令夷郡主回皇城的诏令就传遍了北琅大街小巷。
三日后皇城脚下望江楼。
“听说没?令夷郡主要回来了!” “谁?哪位郡主?” “这北琅立国百余年难道还出过第二个令夷郡主不成?!就是你想的那位!” 茶客摇摇头自顾自斟了一杯茶“如今的令夷郡主有什么好看的?早就疯疯癫癫没有半分从前那个钟灵毓秀的影儿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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