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黑火药甜成了糖第8章 第一笔资金
赵侧妃的打压如冰封般凛冽。
冷月苑门庭冷落再无人敢明目张胆地前来求药或交易。
云舒清点着角落里仅剩的、上次交易换来的一点小米和鸡蛋眉头紧锁。
这点物资支撑不了几日而若想购买胭脂所需的红蓝花、朱砂等原料更是杯水车薪。
阿福外出也变得极其困难和危险每次都必须万分小心。
但若要购买胭脂所需的红蓝花、朱砂、珍珠粉等原料仍是杯水车薪。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妆台上那个褪色的红漆妆匣。
打开匣子里面是原主苏云舒留下的几件遗物:几根成色普通的银簪、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一个鎏金却已黯淡的镯子。
这些都是不受宠的王妃仅剩的、勉强能称之为体面的物件也是苏云舒过去可怜身份的见证。
云舒的目光在其中一根分量最足的银簪上停留。
簪身素雅只在顶端雕着一朵小小的木兰花——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个温婉的女子在病榻上将这根簪子塞进女儿手中:舒儿娘没什么能留给你的这个你收好往后想娘时就看看它... 云舒的手微微颤抖。
她深知这簪子对原主的意义那不仅仅是一件首饰更是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后的念想。
可是现在... 她的目光转向正在角落里缝补衣物的小荷。
小丫头的手指红肿冻疮在寒冷的天气里愈发严重昨晚还因为疼痛偷偷掉眼泪。
如果没有药膏治疗怕是会留下病根。
小荷云舒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明日找个稳妥的机会让阿福想想办法将这个带去外面当铺兑了。
她将那根木兰银簪递过去指尖在簪子上停留了片刻仿佛还能感受到原主母亲手心的温度。
小荷接过簪子看清是什么后猛地抬头:王妃这不可!这是夫人留给您的... 我知道。
云舒打断她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若不卖你的冻疮好不了。
人比物重要母亲若在天有灵也会理解的。
小荷眼圈顿时红了紧紧攥着簪子:奴婢这就去找阿福。
令人欣慰的是阿福在云舒特意调配的伤药和灵泉精心照料下伤势恢复得极快。
虽未痊愈但已能勉强下地走动坚持要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轻活。
次日清晨阿福揣着那根银簪七拐八绕地来到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当铺。
正当他忐忑不安地排队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哟这不是阿福哥吗?怎的来这种地方? 阿福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以前同在王府当差后来被遣散的老赵这才松了口气。
老赵眯眼打量他:听说你现在还在冷月苑当差?怎么王府连月钱都不发了?要你来当东西? 阿福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老赵却眼尖地瞥见他袖中露出的簪子尾端顿时恍然大悟:好家伙这可是女子用的银簪!阿福哥该不会是你家王妃要卖老婆本啦? 这话引来周围几人好奇的目光。
阿福顿时面红耳赤急忙将老赵拉到一旁:赵哥小声些!这、这是... 老赵见他这般模样反倒收起调侃的神色压低声音:真是冷月苑那位的意思?看来日子是真不好过啊...他叹了口气你放心我老赵不是多嘴的人。
需要帮忙就说一声。
阿福感激地点点头待老赵离开后这才鼓起勇气走进当铺。
正是变卖了这仅有的体己才换来了最初那点可怜的启动资金。
此前虽有李四、刘婶等零星个别人以物易药但规模小且多以个人谢礼为主。
然而第五日黎明时分冷月苑的木门被一阵急过一阵却刻意压低的敲门声震响。
小荷开门后惊讶地看到阿福领着不下七八个衣着朴素的妇人站在朦胧晨雾中她们手中提着鸡蛋、米袋、布匹等物眼中满是期盼与忐忑。
这与之前零散、隐蔽的交易完全不同是第一次有组织、有一定规模的市场行为。
阿福压低声音急切地解释药膏的口碑已在邻近几条巷子悄然传开这些乡亲是堵着后门苦苦求他带来的他实在无法拒绝。
云舒意识到机会与风险同时来了。
她立刻冷静下来组织小荷和阿福定下明确的兑换规矩用新制的、贴好标签的雪肌膏进行交换。
云舒整理好衣衫走到门前。
为首的刘婶挤上前来手中紧攥着一个粗布包袱:王妃我带了十个鸡蛋换一瓶祛疤膏成吗?我闺女的烫伤疤...她声音哽咽粗糙的手掌微微颤抖说不下去了。
云舒温和地接过布包发现鸡蛋还带着母鸡的体温显然是今早刚取的。
刘婶用不了这许多五个鸡蛋便够了。
王妃有所不知刘婶急切道眼角泛起泪光我闺女因为手上那块疤婚事一直蹉跎。
抹了您的药膏才三日那疤就淡了大半!说亲的媒人前天刚来过这恩情...说着就要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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