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205章 纸人婚书凌晨三点的叩门声
第一章 旧宅里的红帖 林晚拖着行李箱站在青石板巷口时已是黄昏。
巷子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将斑驳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焚香混合的古怪气息。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外婆留下的老宅——一座藏在城市老城区深处的四合院灰瓦白墙门楣上挂着褪色的木匾刻着“沈宅”二字笔画间积着厚厚的灰尘像蒙了一层岁月的痂。
“就是这儿了。
”中介将一串铜钥匙递过来指尖微微颤抖“林小姐这房子……有些年头没住人了您进去后仔细些。
还有晚上要是听到什么动静别太在意老房子都这样。
” 林晚接过钥匙触到铜片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她皱了皱眉:“谢谢我知道了。
” 中介像是得了赦令匆匆交代了几句水电位置便转身快步离开背影透着几分仓皇仿佛这老宅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林晚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外婆去世得突然没来得及留下太多嘱咐只在遗嘱里将这老宅留给了她。
她刚辞掉大城市的工作正愁没地方落脚便顺理成章地来了这里。
推开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闷响像是沉睡的老宅被惊醒时的叹息。
院子里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墙角爬着枯黄的藤蔓一口废弃的石井栏上布满青苔井里黑黢黢的望不见底。
正屋的门虚掩着林晚推开门一股混杂着尘土与旧物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破旧的家具蒙着白布像一个个静止的幽灵。
她走到窗边拉开积满灰尘的窗帘夕阳的余晖涌进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旧木箱上。
木箱是深棕色的表面刻着模糊的花纹锁已经锈住了。
林晚本不想动外婆的旧物但不知为何那木箱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走过去。
她找了根铁丝费力地撬开了锁箱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红帖。
红帖的纸是那种很古老的洒金红纸边缘有些磨损封面上用金线绣着“婚书”二字字体娟秀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她从未听说外婆年轻时有过什么婚约更别说这样一份保存完好的婚书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起了婚书。
指尖刚碰到红纸那股熟悉的凉意再次袭来这一次更甚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
她颤抖着翻开婚书里面的字迹是用墨写的有些褪色但依稀能看清内容: “今有沈氏婉清年方十八许配于张氏子安择良辰吉日共结秦晋之好。
然天不假年子安逝于癸卯年秋婉清愿守节与子安结阴亲以纸为媒以魂为聘自此阴阳相隔情意不绝。
” 落款日期是七十多年前而“沈氏婉清”正是外婆的名字。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结阴亲?用纸为媒?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手里的婚书仿佛有千斤重。
就在这时婚书的最后一页掉出一张小小的纸人纸人穿着红色的喜服五官被画得精致却诡异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洞洞的像是在盯着她看。
“啪嗒”一声纸人落在地上林晚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木箱。
她定了定神弯腰想去捡那纸人却发现纸人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别自己吓自己。
”她喃喃自语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捡起纸人塞进了婚书里又将婚书放回木箱盖好盖子。
她不敢再看那木箱一眼转身快步走出了正屋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
夜幕渐渐降临老宅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呜呜”声。
林晚坐在卧室的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那张婚书和那个纸人还有外婆年轻时的样子——外婆总是很安静很少提起过去也从不允许家里挂红色的东西现在想来或许都和这份阴亲有关。
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挂钟突然“当当”地响了起来林晚抬头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正想躺下睡觉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叩叩叩”的声音。
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像是有人在用手指轻轻敲门。
林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间谁会来这里?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洒在石井栏上泛着冷白的光。
敲门声还在继续“叩叩叩”节奏缓慢而规律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壮着胆子走出卧室。
走廊里的光线很暗墙壁上的影子被手电筒的光拉得很长扭曲变形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走到正屋门口敲门声突然停了。
“谁……谁在外面?”林晚的声音带着颤抖打破了老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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