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归全能马甲飒爆了第25章 晚宴上的刀
水晶吊灯在头顶流转着冷白的光映得整个宴会厅如同星河倾泻。
红毯两侧站满了衣香鬓影的名流镜头如刀锋般扫过每一张脸寻找着今晚最值得放大的瞬间。
苏婉柔站在后台侧翼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抚过耳坠上那颗鸽血红宝石。
她刚刚结束一段精心设计的采访语气温柔得近乎悲悯:“我妹妹刚从乡下回来能来参加这样的场合已经很难得了……只是希望她不要太紧张毕竟有些人天生就不属于这种地方。
” 话音落下的刹那门口传来一阵轻微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去—— 苏倾月正缓步走入大厅。
一袭素净旗袍式连衣裙棉麻质地剪裁简单甚至有些过时。
没有珠宝没有高跟鞋只有一根银簪挽住青丝整个人像误入繁华夜宴的山间清露。
“哈这就是真千金?”有人低声嗤笑“我还以为会穿花布衫子呢。
” “苏家花几百万请礼仪老师结果就教出这么个土气模样?” 窃语如针密密麻麻。
可就在二楼露台的阴影里傅司寒眸色骤沉。
他站在人群之外却一眼锁住了那个身影。
不是因为她狼狈而是因为她太平静了。
那日深夜他在梧桐树下看见她跪在黑暗中手中攥着泛黄的照片泪水无声滑落。
那一刻的她脆弱得仿佛会被风撕碎却又倔强得像一座不肯崩塌的孤城。
那样的人怎会任自己沦为笑柄? 他的指节无意识收紧盯着她一步步走向主桌背影笔直如松步伐不疾不徐仿佛走的不是红毯而是通往王座的阶梯。
与此同时后台深处。
苏景骁靠在墙边耳机中传来苏景渊低冷的声音:“舞台机关已确认——升降台边缘加装了滑轨地面涂了隐形润滑剂灯光会在第三段定点突然偏移十五度目标锁定中心位。
” “想让她当众摔下去?”苏景骁冷笑一声眼神骤然锐利“找死。
” “我已经反向接入音控系统预设三重备用程序一旦异常触发立即接管全场设备。
”苏景渊声音平稳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掌控力“告诉倾月舞台已布控她只需按原计划走位。
” 片刻后对讲机响起一声极轻的回应:“收到。
” 化妆间内烛火微晃。
苏倾月坐在镜前指尖缓缓打开一只古旧锦盒。
盒盖掀开的瞬间一道月白色的柔光悄然溢出仿佛有雪在暗室中融化。
千年苏绣舞裙静静铺展——银线织就星河流转袖口缀以云纹暗扣裙摆层层叠叠宛如月下初雪轻盈得似风一吹便会散去。
这是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也是他耗尽心血复原的失传之作。
“若有一天你必须亮出真身”师父曾说“就用这支舞告诉世人何为‘不可辱’。
”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换上舞裙。
衣袂拂地无声无息却似有无形气场自她周身荡开。
当苏婉柔登上舞台音乐响起《月下莲华》的第一声琵琶时全场掌声雷动。
她旋转、跃起动作流畅优美的确不俗。
媒体镜头频频对焦赞叹声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她跳至高潮双臂展开如莲花绽放之际—— “啪!” 全场音响骤然中断。
大屏幕画面猛地一闪随即跳出一段清晰录音: “只要你说孩子不是苏家的二十万现金马上到账。
” “DNA报告我来改你只要闭嘴就行。
” “周姐你是看着苏夫人进手术室的人……你说她真是心梗死的吗?” 紧接着是周玉芬含糊颤抖的声音:“我……我不敢说啊……那人现在是姑奶奶……她整过容……她根本不是林婉清……” 全场死寂。
陆薇握着话筒僵在原地脸色煞白:“谁……谁黑了我们的系统?!” 没人回答。
因为就在下一秒—— 一束清辉自穹顶落下如月破云精准笼罩中央舞台。
烟雾缭绕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苏倾月立于光中月白舞裙随风轻扬银线在灯光下流淌成河。
她未持话筒未报姓名只是轻轻抬手指尖划过空气仿佛拨动无形琴弦。
然后起舞。
不是预定节目单上的《江南春》也不是任何现代编排。
她的动作初时缓慢如太极推手呼吸吐纳皆与节奏共鸣;继而身形骤转袖影翻飞竟带出敦煌壁画中飞天凌空之势。
足尖点地轻如落叶归尘;回旋腾跃快若惊鸿掠水。
每一寸肌肉的收缩都精确到毫厘每一个眼神的流转都蕴含情绪。
她像在诉说一个被掩埋十八年的故事——关于失去的童年关于母亲的泪关于黑夜里的挣扎与觉醒。
观众屏息凝神连相机快门都不敢按下。
傅司寒站在二楼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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