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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云之从黄埔军校到长津湖第1章 归国惊涛

第一章:归国惊涛 咸湿的海风裹挟着汽笛的低鸣吹拂在“冯·兴登堡”号邮轮宽阔的甲板上。

这是一艘往来于欧洲与远东之间的豪华客轮承载着淘金者的梦想、留学生的归思以及这个时代特有的、近乎凝滞的喧嚣。

1925年的春天大西洋的波涛之下似乎已能听见远方大陆隐隐传来的雷鸣。

邓枫穿着一身半旧的灰色西装凭栏而立。

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身形挺拔面容算不得十分英俊但线条清晰硬朗尤其那双眼沉静得像两口古井映不出太多这个年纪应有的跳脱反而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阅历与深思。

他刚刚以优异的成绩从德国一所并不显赫但以严谨着称的工科学院毕业怀揣着一纸机械工程学位证书和满脑子的知识踏上了归国的旅程。

旅程起初是平静的直到第三天下午。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船体深处传来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邮轮猛地一颤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庞大的船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偏转。

甲板上的游客顿时乱作一团惊叫声、哭喊声、物品倾倒声混杂在一起。

刺耳的警报声凄厉地响起更添了几分恐慌。

“怎么回事?是触礁了吗?” “上帝啊!救生艇在哪里?” 混乱中一群穿着白色制服、神色仓皇的船员簇拥着一位秃顶、留着考究山羊胡的德裔工程师——施耐德博士急匆匆地赶往机舱方向。

施耐德是这条船上的技术权威此刻他眉头紧锁嘴里不断用德语嘟囔着:“不可能……传动系统刚刚检修过……” 约莫半个小时后船上的广播响起船长强作镇定的声音安抚着乘客声称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正在紧急排查。

但邮轮依旧瘫痪在海面上随着海浪起伏像一个无助的巨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凄艳的金红恐慌的情绪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等待中发酵。

施耐德博士再次出现在甲板上时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额头上满是汗珠。

面对围上来七嘴八舌询问的贵宾(主要是头等舱的西洋富商和几位中国权贵)他挥舞着手臂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高声解释:“先生们女士们请保持冷静!是主轴传动箱的一个关键连接部件出现了……嗯结构性疲劳损伤!我们缺乏备件也无法在海上进行焊接修复。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等待拖船或者……祈祷它自己能恢复!” “结构性疲劳损伤?”一个带着江浙口音的中国商人尖声道“那我们要在这里漂多久?船会不会沉?” “安全问题无须担心船体是完好的!”施耐德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日耳曼人特有的、在被质疑时愈发明显的傲慢“但是航行能力……是的我们暂时失去了。

这是机械的局限性非人力所能及。

” 这番近乎推卸责任且毫无解决方案的言论让场面更加骚动。

一些人开始愤怒地指责船公司。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用的是清晰而标准的德语: “施耐德博士请原谅我的冒昧。

您确定是传动箱的‘结构性疲劳损伤’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那位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的中国青年——邓枫。

施耐德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有个东方人用如此流利的德语质疑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邓枫朴素的衣着不悦地皱起眉:“年轻人你在怀疑我的判断?我在克虏伯造船厂有二十年的工作经验!” “不敢。

”邓枫微微颔首态度不卑不亢“我只是恰好听到故障发生时的声音更接近于高负载下的‘瞬间卡滞’而非结构件断裂的‘脆响’。

而且船体偏转的方向和姿态也更符合传动链中‘液力变矩器’或‘离合器组’因油路问题导致局部锁死而非主轴箱解体。

” 他一口气报出的几个专业术语不仅让周围的乘客目瞪口呆连施耐德也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 “我认为问题可能出在液压传动油的滤清器堵塞导致特定阀组供油不足离合器片无法正常分离。

”邓枫语速平稳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不需要更换大型部件只需要清理或短接备用油路强制循环冲洗或许就能解除锁死状态。

当然这需要现场检查确认。

” 施耐德张了张嘴脸上的傲慢变成了惊疑不定。

他确实先入为主地判断是硬件损伤对于更复杂的液压控制系统在缺乏精密仪器检测的情况下他并未深入排查。

邓枫的逻辑清晰指向明确让他无法轻易反驳。

“你说得轻巧!那是精密系统胡乱操作会导致更大损坏!”施耐德色厉内荏地反驳。

“如果博士允许我愿意陪同下去看看。

”邓枫的目光平静而坚定“总比在这里等待不知何时能来的拖船或者寄希望于机械的‘自我修复’要主动一些。

” 场面一时僵持。

最终在几位焦急的富商和闻讯赶来的大副的劝说下施耐德博士勉强同意让这个“多管闲事”的中国年轻人一起下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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