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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面贱胚命第25章 生存

生活在这处栽满茶花与腊梅的新院落时间仿佛再次沉滞下来如同那池中永不流动的死水。

玉清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精致的影子每日在固定的范围内移动看书看花看鱼不与那小厮多言一句也将所有外界的纷扰隔绝在心门之外。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在这更高等级的囚笼里无声无息地腐烂下去。

直到某个深夜。

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在万籁俱寂中显得格外突兀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踏着青石板径直朝着正房而来不是小厮那种细碎谨慎的步子。

玉清正拥被浅眠闻声瞬间惊醒心脏在黑暗中骤然收紧。

他几乎是立刻披衣起身刚点亮桌角的煤油灯房门便被推开了。

顾枭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笔挺的戎装肩章冰冷带着一身冬夜的凛冽寒气。

他没有喝酒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疲惫眼底有红丝像是刚结束一场漫长的争辩或决策。

他看了一眼站在灯影里、面色苍白的玉清没有开口只是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开始沉默地解着军装外套的扣子。

动作间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烦躁和倦怠。

玉清垂首立在一旁心跳如擂鼓。

他明白了顾枭此来的目的不是问话不是静坐是最直接、也最无需交流的一种。

他默默地走上前如同训练有素的仆役接过顾枭脱下的、带着室外冰凉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外套挂好然后又替他将靴子脱掉。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顾枭径直走向床榻和衣躺下甚至没有去看玉清一眼。

玉清在原地僵立了片刻吹熄了灯在黑暗中依从着身体的记忆和“职责”默默地履行着他作为“所有物”的义务。

过程短暂而沉默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和床榻轻微的摇晃。

顾枭的动作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仿佛要将白日里积压的所有郁结都倾泻在这具温顺的、不会反抗的身体里。

事毕他几乎是立刻翻身睡去呼吸沉重。

玉清躺在冰冷的床榻外侧听着身边很快就响起的、带着疲惫的均匀鼾声睁着眼睛直到窗外天色微明。

顾枭在天亮前起身穿好衣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如同来时一样突兀地离开了。

他的来访像一场沉默的风暴席卷而过留下满室狼藉和玉清更加空茫的心。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顾枭再次出现。

这次他穿着深灰色的常服脸上少了些戎装的戾气但疲惫依旧。

他没有去卧室而是径直走进了书房。

玉清跟进去垂手侍立。

顾枭在书案后坐下目光扫过书架随口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玉清低眉顺眼:“回大少爷习惯。

” “看了些什么书?”顾枭拿起桌上玉清之前翻过的一本杂记随手拨弄着书页。

“只是随意翻翻并未深读。

”玉清回答得滴水不漏。

顾枭也并不真的关心他看了什么只是需要一个话题或者说来了兴致随口一问。

他在书房里坐了将近半个时辰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窗外那几株开得正盛的腊梅发呆偶尔喝一口玉清适时奉上的热茶。

然后他便起身离开了。

没有解释没有交代。

玉清站在院门口看着他那挺拔却难掩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曲折的回廊尽头心中那种被当作“物品”使用的感觉似乎又掺杂进了一丝别的、更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似乎摸到了一点顾枭来访的“规律”——那并非时间或日期上的规律而是与他自身状态相关的规律。

当他格外疲惫、压力巨大时他可能会来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当他只是需要片刻喘息避开外界纷扰时他也会来寻求一种绝对的、无需设防的安静。

而这个院子和他玉清就成了他随时可以启用、也随时可以弃之不顾的减压之物或者说避风港? 玉清看着那扇对自己而言是禁锢、对顾枭而言却可随意开启的院门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自嘲。

无论原因为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适应。

用他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的麻木和顺从去适应这位新主人不规律的“规律”。

几次三番下来玉清已经能够以一种近乎冷漠的精准来应对顾枭的每一次突然造访。

他成了一面最光滑的镜子或者说一池最深沉的死水只映照出顾枭想要看到的样子——绝对的顺从彻底的安静。

他学会了更高级的察言观色。

当顾枭的脚步声沉重而略显凌乱身上带着未散尽的酒气或浓重的烟草味眉宇间锁着深刻的川字纹时玉清便知道今晚大概率是“发泄式”的来访。

他会更快地准备好一切更彻底地放空自己像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承受着风暴然后在风暴结束后默默地整理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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