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之星际指挥官第214章 代价与绝境
王晨星作为丈夫和父亲以及舰队的指挥官将面临情感与责任最极致的冲突。
他需要亲手将自己的妻儿送上一条九死一生的绝路为了文明的存续。
李琟博士和整个团队则承担着将疯狂构想转化为可行技术的巨大压力任何微小的计算失误或技术缺陷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星火方案”是一簇在绝对黑暗中擦出的、微弱得随时可能熄灭的火花。
它既是希望的象征也是一份沉重到无法想象的责任和牺牲契约。
“星火方案”的完整构想在“火花”小组的绝密会议室内被首次完整呈现。
当李琟博士用尽可能冷静、客观的语调将这三个环环相扣、却又步步惊心的阶段阐述完毕时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近乎真空的死寂。
方案本身听起来荒诞不经如同科幻小说中最疯狂的桥段——将人的意识压缩成“奇点”向一个宇宙级机制注入“人性悖论”作为武器?这远远超出了常规的战争逻辑触及了科学与哲学、甚至神学的模糊边界。
然而支撑这个疯狂构想的并非空想而是李琟博士团队呕心沥血进行的、基于现有物理学和意识模型极限的复杂数学推演。
在有限的、极度简化的模拟环境中当设定“悖论”的不可解性达到某个阈值且“意识奇点”的秩序峰值足够尖锐时目标系统(模拟的“收割者”逻辑核心)确实表现出了非线性的、剧烈的反应——从简单的运算错误到彻底的逻辑循环锁死甚至出现了小概率的、无法预测的底层规则扰动。
这种理论上的可能性虽然微弱且建立在无数理想化假设之上却像一丝冰冷的电流穿过在场每个人的脊髓带来一种混杂着极致希望和深入骨髓恐惧的“心悸”。
它不是令人兴奋的可能性而是那种站在万丈深渊边缘看到唯一一根悬索时既想抓住又恐惧其断裂的战栗。
理论的微光越是清晰照出的现实代价就越是狰狞和令人无法呼吸。
而其中最沉重、最无法回避的代价完全压在了方案的核心执行者——星萤和王启明——身上。
“意识奇点”的创造过程绝非温和的冥想。
它要求参与者的意识主动剥离个体边界强行融合、压缩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凝聚状态。
这无异于将灵魂置于概念性的粒子对撞机中进行撞击。
星萤作为主要载体和稳定器将承受最直接、最剧烈的冲击。
她的意识结构能否在如此极致的压力下保持完整?即便方案成功她的意识能否从那个高度融合的“奇点”状态顺利解离、回归自我?还是会与王启明及其他志愿者的意识永久融合形成一个无法定义的、非你非我的新意识集合体?或者最坏的情况——在能量释放的瞬间意识结构彻底崩解、消散于无形如同水珠蒸发?这一切都是巨大的未知数。
这几乎等同于一场意识层面的、有去无回的自杀式攻击。
而王启明这个尚且年幼、意识如同初生蓓蕾般脆弱的孩子将被卷入这场风暴的中心。
他的“共振”能力是方案的关键放大器但也意味着他同样要承受“奇点”的撕扯和“悖论”注入时的巨大负荷。
让一个孩子承担如此风险挑战着最基本的伦理底线。
他可能还无法理解什么是牺牲但他的整个未来甚至他能否拥有一个“未来”都将系于这孤注一掷的尝试。
这不再是简单的牺牲而是可能存在的、最彻底的湮灭——不仅是肉体的消亡更是作为“自我”的存在的终结。
让至亲去承受这样的命运其痛苦远超任何肉体的酷刑。
除了执行者的代价方案成功的外部条件也苛刻到令人绝望。
“星火”必须在极度接近“收割者”核心的某个关键节点(可能是其决策中枢、能量汇集点或信息交换枢纽)才能被“点燃”。
距离过远信号衰减“悖论”的冲击力将大打折扣。
更关键的是时机。
方案必须在“收割者”的注意力被极大吸引、主要计算资源被其他事件占据的瞬间执行。
李琟博士的推演表明最理想的时机是当舰队主力发起一场决死的、规模浩大的佯攻或自杀式冲击迫使“收割者”调动大量资源进行应对的那一刻。
只有这样其核心防御才会出现一丝转瞬即逝的“松懈”或“盲区”。
这个机会窗口可能只有几秒钟甚至更短。
任何微小的延迟、判断失误或通讯干扰都将导致方案失败。
这要求执行者拥有超越极限的默契和决断力也要求外围的舰队做好随时牺牲大部分力量来创造这唯一机会的准备。
然而与失败的后果相比上述所有代价和苛刻条件都显得似乎可以“接受”。
因为失败的代价是彻彻底底的、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终极灭绝。
如果“星火方案”失败可能引发的后果包括: “收割者”可能会将这种针对其逻辑核心的攻击判定为最高级别的威胁从而启动前所未有的、最彻底的抹杀程序人类文明将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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